發表主題: 破除邪說論(1)--索達吉堪布
主題發表人:123456(jim7722) 2007/07/27 00:20:43
頂禮無等本師釋迦牟尼佛!
縱覽當今世界,有很多人並不信仰宗教,而信仰宗教的教徒則可按常規分為佛教徒、基督教徒與伊斯蘭教徒這三大部分。作為佛教徒,我們都知道釋迦牟尼佛開創的佛法,若按所信奉教義及流傳地區的不同可基本分成藏傳、南傳、北傳三大系統,無論哪一種體系,也無論哪一種傳承,作為佛法的有機組成部分,它們全都是佛陀親傳的妙法甘露,也全都有確切的歷史考證。所有教派自古以來都有代代相襲的大成就者,一切法門亦無不是秉承世尊教義的通往最終解脫的清淨通途。若能一以貫之、融通並包,則萬千法門自可匯成佛法的整體義海,任何修行人也都能從中汲取到自己所需的甘霖法意。
不過讓人倍感詫異的卻是,不信仰佛教的人或者信奉外道的人士對佛法反而不怎麼攻擊,恰恰是佛門內部的一些自立山頭之人動輒就以佛教的權威面孔自居,時不時就要從自宗的立場、觀點、利益出發,對別的教派、別的宗門大加貶斥。要麼評論別宗為魔說,要麼認定他派是邪道,似乎只有自宗才是唯一正確地抉擇了佛陀密意的究竟宗乘。比如有些淨土宗人斥責禪宗、華嚴宗為癡人妄說;更有相當多的漢地佛教徒因理解不了密宗的見解與行為從而對藏傳佛教頻頻發難……在這一點上,藏傳佛教的信徒倒是表現得相當寬容、大度、冷靜,他們幾乎從不隨意譏評、誹謗任何宗派,不管是小乘還是大乘顯宗,都能得到他們同樣的理解和尊重。反觀別的地區,情況就大不容人樂觀了。
本來不同教派之間的辯論甚至爭論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只要大家都本著求真、求實、答疑解惑、共析難點的真誠態度,任何佛法上的問題都是可以拿出來進行討論的。但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以台灣蕭平實為代表的一股隨意痛斥別宗別派的逆流,卻令人深深感到佛法的正常研討正被人肆意歪曲、妄加利用。
一九四四年出生於台灣中部小鎮農家、世代務農的蕭平實,最近幾年似乎特別活躍,一直縱橫馳騁在佛教「論爭」的第一線。他不僅將攻擊的矛頭對準漢傳佛教的諸多高僧大德,同時也將藏傳佛教許多卓有建樹的大成就者、祖師大德列入自己欲行剿滅的黑名單上。幾年來,我陸陸續續見到過一些他公開批駁漢藏大德的文章著作,看過後最強烈的感覺便是痛心、遺憾:為佛教徒以如是的惡言謾罵詆毀古往今來的大德以及佛法善說而痛心不已;又為這種不加分析的論調竟吸引了一批後繼者、追隨者而深感遺憾。不過我卻一直未對他的種種說法做出反應,因我的確是以清淨心在觀這件事、在觀這個人。保持沉默的另外兩點原因是:
一,蕭平實的文章中涉及到了很多印、藏、漢大德,我原來想的是——這些被牽扯到的人以及他們的傳承弟子會站出來澄清一些基本事實,而且他們當中精通顯密經論的也大有人在,故我自己也就不用越俎代庖了。
二,蕭平實的所有問難、譴責其實來的都很簡單,他既無教證也無理證,常常都是斷章取義般地摘抄下被批對象的零星文字,接著就施展惡語相向的伎倆無端責罵,在這一過程中同時也亮出自己所謂驚世駭俗的觀點,全部過程僅此而已。因而我始終覺得若與這樣的人認真辯上一辯,恐怕是會貽笑大方的,所以也就不想再浪費筆墨。
但不曾想蕭平實這人倒越寫越歡暢,他對密法的攻擊也越來越起勁,看來是到了該說一說的地步了。不過我又有點擔心,因他若懂藏傳佛教的話,那我們倒是可以面對面地坐在一起好好辯論一番,這原本就是藏傳佛教不共的特點之一。通過立宗、因及比喻的三相推理,是是非非自可變得一清二楚;不過照蕭平實的文章來看,此人恐怕對密法以及因明一無所知,除去胡說與漫罵外,從不曾展開過任何有理有據的論證,在這種情況下要展開辯論就顯得非常困難。
並且截至目前為止,好像還不曾聽說有人駁斥過蕭平實的觀點、文章。我想人們不反駁的理由可能是認為他所言所寫皆為胡言亂語,根本就不值一駁,故而大家也就任其繼續折騰下去。但我在經過幾年多的觀察後終於決定:不管人們怎麼看待蕭平實的言論,認為其不值正眼看待也罷,又或者覺得公開駁斥他有失身份也罷,我本人一定要在這件事情上負起我應盡的責任。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對一個智者而言,他當然不會人云亦云,見風使舵,隨隨便便就跟著一種歪理邪說跑;但對智慧尚未成熟之凡夫或者初入佛門之士來說,打著佛教旗號的很多反佛教的主張很有可能會俘虜住他們飄搖不定的心。如果真的受了邪知邪見的影響,這些人的心相續就此就會被毀壞掉。若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就太令人痛心了。
想到這裡,我才不揣冒昧,決心提筆捍衛正信佛教的尊嚴。同時也是為了向讀者描述一下我所瞭解到的有關佛法,特別是藏密的清淨面貌,以期重正視聽,廓清纏繞在很多人心頭的對密法的偏見迷霧。我們藏族有句諺語:對好人不加獎勵會令人失望;對壞人不加制止會令他的惡行更加蔓延。所以對一切顯現上不如理如法的行為,我們都有權力制止它們的日益氾濫。更何況佛陀也開許並支持對一切謗法者的邪說進行遮止,此點在《寶頂經》中表現得非常明顯、清楚:「凡謗法者、破戒者,我開許待彼等如僕人,應當制伏。若非爾,我未開許。」
至於說到某些人如此行事會不會另有密意,作為一個普通人,我實在是看不出來這樣大規模誹謗密法到底都有哪些密意可言。再三思索之後,我還是認定批駁蕭平實應有一定的意義與價值。在回答他對佛法、對藏密的責難時,我象徵性地引用了一些他自己有代表性的話語;至於別的邪見歪說,讀者當以同理破之。鑒於此人的著作處處表露出他不懂因明及辯論規範甚至不解世間邏輯等特點,故我也只能多加利用世俗的一些辯答方式展開對他的破斥,這是需要特別予以說明的一點。希望本書能幫助有緣者捨棄邪分別念,曾經迷茫過的人們最終又都能回到佛法的正途上來。
作為佛教徒,我們理應心平氣和地以世尊的教言為判斷標準而互相探討一些佛法疑點、難點,否則,不關佛法真實本義的漫天叫罵只會讓人深覺罵者的不可理喻與無理取鬧,這樣做的結果對自他都不會帶來些許利益。
我們只應該隨順真理,而真理則在平實之處時刻顯發恆久的光芒;天空中總會突然冒出一些烏雲,但它們的出現正好讓人們更加體會到乾坤之朗朗、日月之明麗。
下面即對他的少數話語、個別論點略作分析、批判,有緣者當自行深入下去,並做出最後的公正評判。
蕭平實說:我們的《楞伽經詳解》,自古以來沒有人這樣講,藏經裡面有好多祖師註解楞伽經,但是我不去看它,因為我發現他們所講的都不是我要的,而且他們根本不知道佛講的是什麼道理,解釋錯了。
答:蕭平實先生說他講解《楞伽經》的思路、方法堪稱前無古人,這一點我絕對相信。從實際情況來看,古往今來的高僧大德在解釋佛經、撰著論典時都會發揮各自的理解與認識水平;而佛陀在講法時也往往有直接、間接說法的區別,並因此而使佛經充滿了密意及隱藏意。故而佛經的內涵才非常深奧,也才能引得那麼多人試圖從不同角度去對佛經作一番嶄新而又不背離佛陀原意的再讀解。所以,我自然會對先生的另闢蹊徑之舉深表隨喜,如果他真的是在認真讀解《楞伽經》的話。但在看過這本《楞伽經詳解》之後,巨大的失落感卻讓我不得不對蕭先生的膽識與學識之間的距離表示懷疑。也許是我水平有限,也許是我個人的偏見,不過在此書中,別說前無古人之見解難以尋覓,我倒是覺得他連佛陀的本意都未能理解。充斥全書的是隨處可見的謗法之語,別的暫且不論,單單看上引的短短幾句話,從中就已暴露出太多的佛法常識性漏洞,這讓人如何能再相信蕭先生批駁別人的能力與價值。
首先要糾正蕭先生的一個錯誤概念,即他在藏經中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藏地祖師對《楞伽經》的註解。如果在藏經中連先生要批鬥的對象都找不來的話,或者說它們根本就不存在於藏經中,那麼我們倒要問先生一句:你又是從哪裡得知藏地祖師對《楞伽經》的看法?答案只可能有兩個:要麼是道聽途說;要麼就是你本人憑空捏造了。
對藏傳佛教稍有基礎的人都知道:藏文的大藏經也就是通常所說的《甘珠爾》,也叫《佛說部》,是由譯成藏文的佛說三藏四續經典彙編而成的一部叢書,全書共有104函或108函。而《丹珠爾》才叫做《註疏部》,顧名思義也就是由已經譯成藏文的各種學科和註釋顯密佛教的著作彙編而成的一部叢書,全書約有218函左右。有一點是必須要加以澄清的,即藏地祖師如果對《楞伽經》作過註解的話,這些註解也絕對不可能出現在《丹珠爾》裡。因《註疏部》中收錄的皆為翻成藏文的印度諸大德所造的各種論典,藏族人自己造的論疏永遠也不可能出現在藏經或《丹珠爾》裡。說藏經中有祖師對《楞伽經》的註解,這就如整天數落石女的兒子一樣毫無意義。
我們這樣說並非是對蕭平實先生本人進行人身攻擊,只是為了揭示出一個基本事實。若有人真信了他的話並進而對藏地祖師大加貶斥,由此不明真相而造下惡業那才真叫冤枉呢。
還有一點也要請問先生:你到底懂不懂藏文?如果不懂,那怎麼看藏地祖師對《楞伽經》的註解?恐怕即就是想看也不可能如願以償。如果懂藏文,那你看的到底是哪一位祖師的註解?他在哪一點上錯解了佛意?你依靠哪些教證、理證推導出他的錯誤?他的哪一句話背離了佛法?籠統地說一個人這錯那錯說服不了任何人,請拿出具體的證據!
另外,蕭先生自己說自己不去看藏經裡面祖師對《楞伽經》的註解,既如此,那又是如何發現「他們所講的都不是我要的,而且他們根本不知道佛講的是什麼道理,解釋錯了。」你是憑什麼發現的?既不看也不讀,那麼除了聽別人講解以外,剩下的就只能是憑借神通了。
我倒是很佩服先生的勇氣,只是我不知道後人在看到他寫的這段文字時,如果因了它的誤導而對佛法,尤其是密法產生出極大的偏見,那時誰又來為他們的利益負責?
最後,我想把有關藏文《楞伽經》的大致情況向讀者朋友們作一交代,真誠歡迎大家在因緣成熟時能深入藏經、深入藏文佛典、深入整個藏傳佛教,真正對密法來一番親身體證,孰是孰非到時自可見出端倪。
藏地流通的《楞伽經》均轉譯自漢文。一名《入楞伽經》,北魏時代菩提流支譯成漢語,共九卷二十八品,後由郭法成(藏族譯師)譯成藏文;一名《楞伽阿跋多羅寶經》,劉宋時代求那跋陀羅由梵文譯成漢文,名《一切佛語心品》,共八卷,後由郭法成譯成藏文,並將漢族軌範師萬希(音譯)之註釋亦譯為藏文。漢文本中求那跋陀羅翻譯的《楞伽經》又稱《四卷楞伽》,因共有四卷的緣故;菩提流支譯的則稱為《入楞伽經》,共有十卷。它們的不同並非天壤之別,其實質依然一體相通。
蕭平實說:台灣號稱有八九百萬佛教徒,其中有幾個證得真如總相智?不會超過一百五十人。而這一百五十人統統是在我們會裡悟出來的;到目前為止,會外只有一位居士是讀了《悟前與悟後》悟的,……只有這麼一位,其他就沒有了。
答:八九百萬佛教徒中只有不到一百五十位證得所謂的「真如總相智」,這一結論到底是通過何種途徑得來的?如果說是先生自己一一調查取證、親自驗明的話,則恐怕會與現量直接相違:因他本人從未搞過如此大規模的「佛法修證程度普查」;而且此人平日裡接觸的怕都是自己會下的弟子,以他一會兒說這個是邪教、一會兒又說那個是外道的行為舉止來判斷,他不大可能經常與那些被自己痛斥的人物互相往來。這樣看來,他得出這一結論的唯一途徑便是依靠自己的神通。不過早在釋迦牟尼佛在世時,世尊就未曾開許過以神通來抉擇別人是否開悟這一做法;而且據說蕭先生本人平時一直在大張旗鼓地痛罵密宗,而密法惹怒他的很重要的一點原因便是——他自認為密法祖師整天都在亂用神通。既如此,那我們當然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他是一個不亂用神通的人,否則豈不是有些自相矛盾?別人也會認為他是一個堅持雙重標準的人。
那麼這一結論到底是從何得來的呢?一個不贊同別人使用神通、同時又未做過大範圍調查的人,卻敢一下子就否定八九百萬人的修行成果,我們不禁要問了:如果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確切證據,這算不算是一個大妄語?這種行為算不算是一種大誹謗?
蕭先生在他的很多著作上都署名曰「平實居士」,既是居士,那麼想來居士五戒應該是被其持守的吧。至於他在許多自撰的書上還署名叫「菩薩戒弟子某某」,我們暫且不論,單看五戒中「不妄語」這一條就已經令人替他大捏一把汗了。不妄語就得說誠實語,但你所謂的實話的依據又在哪裡呢?如此看來,此人實在是自己把自己摒除出居士之列。真正要想印證別人的開悟與否,必須自己首先開悟,而且自己必得先經過另一位開悟者的印證才可。現在你說八九百萬人皆未證悟,言下之意即是自己早已開悟,要不然也當不了別人的裁判。那麼還是那句話:證據何在?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則人人都可自稱開悟,人人都可為別人印證,佛法的嚴肅性還能得到保證嗎?
我知道漢族有句俚語,叫「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不敢說這句話就是蕭先生本人的寫照,但上述絕對性的結論確實存在著任何一個智者都會感到懷疑的漏洞。最大的懷疑即在於:誰賦予了蕭平實先生任意評判別人的權利與能力?
宗門相傳:威音王前,無師自通尚可;威音王后,無師自通則名天然外道。而蕭先生給人的感覺似乎就是無師自通的,因他自己說過:「現在佛教界自從廣欽老和尚過世以後,所有的法師、居士不是落在常見就是落在斷見,你找不到真正的佛法。」既然所有的法師、居士都墮斷常兩邊,那麼恐怕也無人能當其師了,則蕭先生應屬於無師自通者之流了。但宗門早就把這種人稱之為天然外道,一個天然外道居然還要對八九百萬人妄下評語,並以開悟者自居,這無論如何都與大妄語脫不開干係。當年永嘉大師雖於天台教下開悟,但玄朗禪師卻對其言:「無師自悟,乃天然外道。今曹溪祖在,應求印證。」於是大師就往六祖處去求取印證並終獲六祖認可,從此留下了「一宿覺」的千古美談。再看蕭先生的言行:除了對千餘年前的二祖慧可、五祖弘忍,以及近代已過世的虛雲老和尚、廣欽老和尚等極個別人表示認可外,剩下的人只要不在其會中,就全都被他一棍子打死。如此卓然獨立的大居士確實非常罕有,因而指認他無師自通當不為過。不過,既然祖師都已對此類人下過定義,我們也就不必在他的資格問題上再廢筆墨。
不僅一下子就將幾百萬台灣信徒全部批倒,他還將印證的範圍伸向了離自己遠隔千山萬水的藏地大德身上。他曾經說過:古今藏密四大法王及一切仁波切、活佛等均未見性,皆墮斷常二邊。又雲密宗「未悟言悟,未證佛果而說已成佛(最常見的方式是互捧:我說你已成佛,我不說我已成佛;你來說我已成佛,你不說自己已成佛),這在《菩薩瓔珞本業經》中,說這種行為就是大妄語業,犯十重戒,不可悔,捨壽後必下地獄;……所以第二世的頂果欽哲絕對不是第一世頂果欽哲本人,只是另外找一個人來頂替而已。他們大妄語,犯了嚴重的律儀戒,怎麼可能再受生於人間呢?……密宗這些人用外道法來代替佛法,破壞佛法,又這樣大妄語騙人,怎麼可能逃得過因果的報應?」(見《甘露法雨》第74頁。)
表面看來,這番話的確慷慨激昂、針砭大膽,但細心的讀者不難發現,在這一大堆極盡批判之能事的文字裡,沒有一個觀點、罪狀有充足的可以端上台面來的證據。沒有證據的說法似乎才應該叫作大妄語;未證言證之人似乎才必墮地獄無疑。蕭先生的證悟與否,我們無從得知,好像也沒有哪一位公認的大德來為他印證;不過密宗祖師就不可同日而語了。真實證悟的密宗大德基本都有其不共的授記,並有有目共睹的弘法事業、經得起時間考驗的著作以及圓寂時的種種瑞相等可供眾人驗明他們修證水平的「證據」。作為一個信仰藏傳佛教的出家人,坦白地說,我至今尚未在密宗典籍或現實生活中發現蕭先生揭露出的有關密法祖師互相吹捧、指鹿為馬等醜惡伎倆的實施證明,倒是無意中在他本人與同道者互通有無的文字往來中找到了下面的一些讓人頓生疑惑的詞句:
《平實書箋》有一篇許大至的序,內中說道:「專心學佛,一意參禪,破參後深入經藏。」《宗通與說通》中還有張果圜的這段話:「平實先生自一九九零年破參親證實相迄今十載,以其親證如來藏之功德勤修三昧,深入三藏十二部經,對於大藏經所顯真實義理具足了知,迺至微細淆訛之法義,亦圓滿證悟無礙,智慧之深妙令人歎為觀止。」而作為印證自己會下一百五十人開悟的導師,他在《無相念佛》中則對其弟子如是評價道:「此四人至今皆仍悟境不退,隨時隨地明見自己本具之佛性。」又於其書《續貂三記》云:「本書排版之後,二校之時,付梓之前,續有三人因參話頭而悟入,一人因無相念佛而自得心開。」……
我不是一個聰明人,看不出這些文字背後的深刻含義,只是單從表面看來,這些互相讚美之舉倒有些像蕭先生羅列出的只有密宗大德才慣用的行為方式。批判對象的毛病怎麼全都跑到批判者的身上來了?這到底是誰在批判誰?這樣的批判還有價值與可信度可言嗎?恐怕自相矛盾的話也得算是一種妄語,這種不符合事實真相的妄語所導致的誹謗之過,不知這些互相唱和者知不知道?嚴肅的佛法修證層次之認定,居然淪落為古代某些酸文人之間你唱我和般的互贊互捧的境地,這到底是誰發明的印證思路?如果真如評論所云此人確實深入過三藏十二部的話,那就請在大藏經裡找一個佛陀開許這種自己印證自己、然後又互相印證的先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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